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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解锁了打脸,宽恕自己容易宽恕别人难呀  (第4/4页)
   疼得狠了,他的火也上来了,质问白珩说:“那我撕我自己的指甲,又与你何干?”    “疼,可你打我的哪一顿不比这疼?你要是真的心疼我,也不会这样打我了,你要是心疼我不妨少打我几下,你要是心疼也不会这样卖力了!”    他声泪俱下的控诉白珩假惺惺的关怀,自然是有道理的,可是,白珩原就没有说心疼他的话呀。    白珩愣了愣,似乎哑口无言。    也许无论是白珩还是他,都下意识的把对他自残的愤怒理解为一种爱一种疼惜,只是……    “你看看你的脚,你自己看,你觉得好看吗?”    原来是,有碍观瞻。    白珩好像是在赌气,或者,根本这才是他愤怒真正的源头也不一定,又或者他自己也搞不清。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?”    他意识不到这话的无理,似乎伤害邬永琢是他独有的特权,除他之外,包括邬永琢自己也没有这个权力。    “我怎么不可以?我觉得好看。”    邬永琢的嘴硬为他争取来的是抽在脸颊上的一皮革,掠过了他半边柔软的嘴唇。    明艳的一抹红在他嘴唇上汇聚,点点滴滴。    白珩蹲下身,伸手,似乎想给他抹去,中途又停下,继而吻了上去,血腥味,混着奇怪的东西在脑子里乱窜。    说不心疼是假的,说心疼也是假的。    说不爱是假的,说爱也是假的。    白珩舍不得过去那些幸福快乐的点点滴滴,自然做不到放手,可又无法原谅他,想爱他,也想心疼他,只是做不到,怎么办呢?这样看,他还不如邬永琢洒脱。    邬永琢在等他的宽恕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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