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四十七  (第6/8页)
然后渐渐滑下去,直到揽住腰身。青年朝他扬起脸,笑容甜蜜。    奇怪,雅各布。陈麟声浑身脱力,倚在门边,他想。在你眼里,我是下一个沦陷的可怜人,那为什么在我眼里,他却像是真心爱上了另一个人。    阿肯赶过来,他气喘吁吁:“有没有被发现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陈麟声声音低沉。。    “其实你不用担心,就算被发现,也不会扣你薪水,他们只是少东的朋友,没这个权力。”    “他是谁。”    “汤连翡,你没听说过?他最近好红的,”阿肯讲。    “另一个。”    “麦先生?”阿肯说,“你们不是见过吗?”    “哪个麦先生。”    “麦春宙先生,难道会是麦秋宇。”阿肯有些纳闷。    1    陈麟声没再说下去,他转身走进房间。    妮妮的画落在地上,薄薄一叠。他拾起一张看,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,涂满各种各样的红,深深浅浅。妮妮的字母写得东倒西歪,“o”像个逗号。    一个单词,照应一个字。    爱。    什么是爱。    在加拿大时,心理咨询师Rachel对他们说,人要给自己弥补的机会,就好像画油画,颜料用错,可以用别的颜色覆盖,记忆也是一样,人可以用新的经历给坏的记忆打补丁。    麦秋宇听完,立马订了去西班牙的机票。在所有旅游过的地方里,他觉得西班牙最好。马德里的天空比城市庞大,走在街上,会感到黄昏降落了下来,柔情地将一切笼罩。    夏末炎热,他们都穿得单薄,坐在废弃的橱窗外吃西班牙小吃。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