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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办公室做重演,他在门外这次  (第3/4页)
晰可见。    陈时恭一点点地从阮雀长仰的脖颈进入——阮雀的喉间有一处敏感点,他们同居那几天试出来的——粗壮的几把抵到那个地方,细碾。    就像苍鹰啮咬白鸽,阮雀的双眼慢慢盛满无望的水光,凡是露出的皮肤都渗出缺氧的红晕,而他的喘息急促着,颤抖急促着。    直到陈时恭拔出来,阮雀咳出一腔涎水和泪水,他把手伸到阮雀下身,那里xiaoxue的翕动也是急促的。    陈时恭退身而跪,把住他的小腿使力将他整个人往下拉,已经濡湿的xiaoxue撞到了勃起的几把上。    “主人。”阮雀嘶哑地喃喃。他把自己的小腿架到他肩脊上,阮雀顺着蹭了蹭,蹭乱他的外套和衬衫。    陈时恭在他腿根扇了一巴掌以示惩戒,“我和你说什么了?”    阮雀银亮的泪痕上又续一颗滚落的水珠,“去看书......去玩,不许睡觉。”他的声息断续。    “你听了吗?”陈时恭又是一巴掌扇上去,覆在那已经浮出的掌印上。    泪水生理性的汹涌,阮雀眨眼,甩着泪摇头。    “不听话会怎么样,我告诉过你了。”    陈时恭的手指像是精密冰冷的机械钳,寻到阮雀那小小的阴蒂上掐住一拧。    与此同时,像咒语一样,门外响来一串刻骨熟悉的脚步声。    比起争鸣的痛楚和敏感,那声音太低了。    可阮雀的尖叫卡在喉咙里,他的脖子折往门的方向。    陈时恭的几把已经整根捅进去了,手指还揪着阴蒂捻。    敲门声,两下,稍停,又三下,永远不变。    陈时恭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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