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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人摇头:“玉氏是谋利的商贾,不是济世的医者。”    “是箭矢伤。”北冥只道。男子胸口缠着被血染红的白布,心脏不远处颜色最深,蔓延到肩头的伤口已经溃烂。    “不止,还有剑伤,这人剑法还挺诡异莫测……不,应该说是犹豫不决,”舜瑰摸着下巴打量着男子的伤口,半晌问北冥只:“你说这射箭的人是故意的还是射偏了?看样子,差几寸就能一箭穿心了。”    北冥只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心口,当年,一支箭矢蹑影追风,自万军从中如鬼魅般袭来,一闪而过,穿透了他的胸口,也是同样偏离了心脏。    他狼狈地抹去胸前的血迹,他的仇人居高临下地笑看他,那笑意是在告诉,他捡回一命,全因仇人手下留情。    ……笑?那人会笑?    北冥只眯着眼晃了晃头脑,大概是和连祯胤纵欲到天明,粗略收拾了残局,哄连祯胤睡下就马不停蹄地随沈颂出了门,耳边回荡着吵闹的人声,累得他记忆错乱了。    那男子握着拳,把铜钱紧握在手,一顿一顿地收了回来,似有放弃之意。商人的态度缓和了不少,好言相劝道:“献王爷手下的医馆不收分文,你去那儿吧。初来乍到,养好伤找份活儿干……”    不等他说完,男子劈手在摊上抢了一包药,拔腿就跑。待众人反应过来,他已经成了眼里的一颗小黑点。    舜瑰突感身边掠过疾风,再一看,北冥只追了上去。    “喂!大哥!”    舜瑰一溜烟也跑没影了,身边只剩二人扬起的烟尘。    沈颂目瞪口呆,他扶着脑门,自言自语:“那流浪汉好生眼熟,是谁……是谁呢……”    男子将药包抱在怀中,他的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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