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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.泾渭流终异  (第5/5页)
,她终于走过去问。    “不想写。”他说,抬头紧盯她。    薛钰宁穿着雪纺白衬衣,隐约透出里面黑sE内衣的轮廓。    “想拿零分?”薛钰宁的话折断他的思路,她才没那个给学生苦口婆心讲道理的耐X,“成全你。”    她把他的试卷全部收走,也不管后面还有写作。    长得倒是不赖,薛钰宁心想。要是考不上大学,去当牛郎也肯定有出路。    他依旧不为所动,看着她走向讲台的背影。    “叫什么名字?”薛钰宁发现他姓名都没写。她才代过三次课,班里的人认不全。    “戴瑜。”    她笔头微顿,这就是所有老师说的那个,最省心的学生?现在就他最叛逆。她半凝着眉,“哪个瑜?”    “瑕不掩瑜的瑜。”    “泾渭流终异,瑕瑜自不同。”她写下他的名字,暗含讽刺。这个戴瑜,和那些二世祖也没什么两样。    戴瑜不吭声。    他的朋友忍不住,“老师,你知道他爸是谁吗?”    按照他们的想象,她要是真打零分,第二天校长就会亲自找她谈话,暗示她做老师不要那么高调,得懂规矩。    可薛钰宁也不是好惹的人,二区和三区的太子爷们都要让她三分,她还怕这么个毛头小子?    她把戴瑜的试卷叠好,在分数栏规规整整画个圈,扣上笔盖,“我不知道你爸是谁,也不太关心。但如果你爸真是个人物,那他应该知道我是谁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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