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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人员进行彻查，以防更多罪犯未揪出。」

    车窗外，路旁景sE与平常回家的路线不太同，但也没心思再问，喃喃道：「清见说不可能。」

    李景之收起文件，目视前方，「是啊，本该是不可能。」

    他语气凉薄：「但现在可能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个刑侦的nV人问我一句话。」你顿了顿，问：「供证的是谁？」

    李景之答：「检举者江央。供证者，江央、王怡、刘心、卢志霖、江永元、阙廷、袁国强、陈廖美芬、吴岳、李子君。」

    李子君。

    他念了这麽多名字，有nV工亦有男工，也有不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但是，李子君？

    为何有李子君。

    李景之察觉你的沉默，说道：「韶华，有些事很复杂。人，如果要保全自己，就得舍弃些什麽。」

    你看了眼驾驶座的陆先生，他也从後照镜望着你。

    李景之见状道：「没事的，韶华。陆先生是可以信任的对象。」

    你转头看向他：「他是李子君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是。」李景之平静道：「所以呢？」

    你沉默片刻，心中有些难以置信。你直视李景之的眼睛，「景之哥，我发现我好像从没了解过你。」

    李景之眸sE幽暗，很久都不答话，再开口时声音嘶哑：「无光的世界中，人一旦决定踏入黑暗，就只能拥抱它，成为它的一部分。发光的结局是被黑暗吞噬殆尽。」

    你静静听着，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，平静道：「不管义母是不是真的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