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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5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牛伯抹了把嘴,“一惊一乍的。”    “您答应我了,就不能食言。”    牛伯信誓旦旦,“放心,我的嘴跟隔壁那柜朋友一样,很严的。”    时桉:“……谢谢。”    倒也不用这么比喻。    牛伯拿出牛皮本,翻开内页,“小伙子,你叫什么?”    “时桉,时间的时,桉树的桉。”    “好听的名字。”牛伯聊着天,又在本子上写,“桉树好啊,落地扎根,生长速度快,适应能力强。”    “我爸起的。”时桉咬了口雪人头,“您在写什么?”    “日记。”    时桉:“向雷锋学习吗?”    “嘴咋这么贫。”牛伯写得认真,没停笔,“我记录生活日常,啥都写。”    “也写我了?”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    时桉算计着,“停尸间的事不许写进去。”    “我的日记没人看。”    “那也不行,不要提十号柜的事。”    “你当医生的,总这样也瞒不住啊,要我说,你还是……尽唔、早唔、坦唔唔唔!”    “再加一箱小雪人,不许写进日记,也不要再提。”时桉又一次捂住嘴,“行行好,您是我的好兄弟,是我最牛的大牛哥!”    牛伯玩命点头,又比了ok的手势,时桉才彻底松开手。    时桉刚想喘口气,手机又响了,他和牛伯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接通电话。    “人呢?”钟严的声音凉飕飕的,像追债。    时桉后背僵了,“在太平间。”    “回来。”    挂掉电话,时桉把剩下半根全含嘴里,跟牛伯告别,“谢谢您的冰糕,有空再来看您。”    背影消失在尽头,牛伯笑着自言自语,“又不是啥好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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