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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(六五)饮鸩止渴  (第2/6页)
太大所谓,但如果这是大钟做的,意义就不同了。    他这么做,理由无外乎是她。今日他可以构陷她貌合神离的家人,来日何尝不能将矛头直指向她,以同样的方式折断她的翅膀,让她只能依附于他,别无他路?    她要当面问清楚。    “喵喵,还在忙?”    大钟看着她走到身边,关掉笔记本电脑,“也不是太要紧的事。怎么了?”    “还是新工作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大钟仍像以前那样含混过去。    小钟只好换种说法试探,“我家里的公司没了,爹被警察带走,很可能要坐牢。”    他果然早就知道,但仍装作惊讶。    不出所料的反应,悬着的心终于能死了。    她很想愤怒,想咆哮,想毫不留情撕开他败絮其中的假面,现实却好无力。正因清楚他的厉害,贸然反抗才更显得不智。她能怎么办呢?只有任由自己的身体像一具空壳摆在那里,默默看着他继续演,做些无关痛痒的解释:“一般公司经营出问题,最多是面临行政处罚,补交罚款就好。坐牢是很严重的状况,应该不至于。你很介意?”    介意?    真好意思问。    要是在意她的感受,早不来问,等现在木已成舟,反而假惺惺地关怀?    小钟至今都不得不佩服他激怒她的本事。    本来,一天之内经受太多晴天霹雳的小钟精神早就倦怠了,没心情多折腾一点。他倒好,任是最后一点保命用的斗志,也要挑出来。    她愤然回道:“怎么可能不介意?听说是有人动用手段才让他进去的。陷害才是违法的事情,对吧?那为什么真正犯法的人不会受到制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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