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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冲突,是?  (第3/6页)
已然冻过头,麻得没了知觉。    他找累了,豁达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就近倚着根粗壮竹子坐下歇脚。雨打叶片窸窣声萦绕耳畔,此方天地间,仿佛独剩下他一人。    虽冷,但也让头脑冻出从未有过的清醒。    他无端想起初见光明那日……他裹眼睛的布,眼睛好了就扔了。    那人说过,自己是他的人……奴隶一直不解其中意味,当下才理解过来。自己对那人而言,不过等同于‘布’。    水润潮湿的脸上,原本舒展的眉毛,渐渐拧起……他显然不喜欢‘自己是别人的’这种说法。    他眼皮渐沉,却仍固执地想道:自己就是自己的。    疾风骤雨来得快,去得也干脆。    奴隶不知坐了多久,不绝于耳的雨声已经停下,水洗过的竹林,此刻静到唯余风拂竹叶的悉悉索索。    他倚竹而坐支膝赤足,半阖着眼似睡非睡,未觉素衫麻衣落满竹叶,白发滴水洒落遍身,浓丽五官神情淡漠无悲无喜,宛如世外谪仙。    有人踏入竹林,风卷携着来人气息,吹动几丝未干白发。    不动如山的谪仙嗅到什么,抬眼望向风来处,眨眼间来人已至身前,高大影子如捕兽网,将其完全笼罩。    男人面上光洁,原先瞧着黑乎乎的玩意儿不见了,已能清楚视物的奴隶,抬眼望去,瞬间便认出了他。    十刃神情冰冷眼里无光,但眼白微红,垂在身侧的拳头攥得几乎要捏碎骨头,暴露了真情实感......也不知是气眼前人乱跑,还是气他自己大意疏忽。    找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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