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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鞭挞騒公狗粗黑几把红肿B起,肿大器官撑爆笼,跪地捡食物吃  (第4/7页)
。    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,难以启齿的兽性,他不想伤害林知,才找了替代品。    林知把皮带折叠成两截,轻轻拍在金属笼子上。裴坚白更硬了,小小yinjing笼几乎要被膨胀肿大的器官撑爆,紫黑包皮从缝隙挤出来。    “嗬呃……知知,我知道你是觉得爸爸出轨了。这点我认。”    裴坚白英俊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真诚的愧疚,皮带轻轻拍在他guitou上,连带沉甸笼子上下晃荡。    对皮带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一种愉悦,被掌控、羞辱、但是出于爱的调情的愉悦。    林知听多了训狗局里赤身裸体渣男们的忏悔,说他们打骂发妻是因为吃醋发疯一时糊涂,说他们出轨只是醉酒寂寞,他们总有很多理由,最多说的就是——    男人不都这样吗。    错一次,我会改。    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我老婆,对她百依百顺,我错了,我再犯就是贱狗。    失望?    林知总是平静冷淡俯瞰他们的表演,黑色眸子里倒映着他们痛哭流涕的脸。    小时候他以为裴坚白是超人。    原来他也不过是个人。    “说够了吗。”他打断男人的表演,无动于衷,并且后退一步拉出合适距离,皮带猝不及防扬起来,重重抽下。    “唰……啪!”毫无动容的皮带似乎夹杂着寒冰,与金属撞击,震得整个笼子狠狠颤抖,几乎勒进那团敏感脆弱的rou。    勃起的yinjing本就死死撑着yinjing笼,不少皮rou更是溢出来,笼子是束缚也是保护,裴坚白企图逃离笼子,直面鞭挞是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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